“在寻找我丢失的记忆。”宿野回答。“啊?”萧锦笙震惊。“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?”宿野金眸落向萧锦笙,认真询问:“虫脑改过我的记忆,其实要论相遇的早晚,你和我才是最早的。”所以,他才是正夫。“你……”萧锦笙迟疑。宿野的话很离谱。可她本就处于一个离谱的世界,再加上自己记忆不全。毕竟不是昨晚时间回溯,时邪又不说,她也不知道自己和时邪还有这样一段在时间循环的相遇。“你真的忘记了什么?”玉云霄吃惊询问。“要以相遇时间早晚来立正夫,或许我才是呢。”宿野一脸认真回忆:“我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,所忘记的记忆时间还很早。”“或许在我八年前?九年前?十年前?二十二年前?”越听越离谱,墨皎感到无语收回目光。淮清推了推眼镜,也发现宿野在瞎编。雀泽廉从一开始,就没打算听宿野准备说什么。只有辰云霁,认真询问:“你和萧锦笙也是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吗?”“我觉得是。”宿野肯定点头。“真的吗?”记忆不全的萧锦笙更是好奇。猜猜无语飘过。今天它的化形,是一根在空中飘着的海带。“二十二年前你才多少岁?你才一岁,人类一岁时的记忆不记得不是很正常吗。”猜猜无语:“你们听宿野瞎编,我看了他,他记忆没有被虫脑修改的痕迹。”“实在不行我帮你治治脑子吧。”玉云霄一脸苦恼,目光从离扫到宿野:“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,怎么就你俩脑子坏了呢?”“你要是闲的慌,也去院子除除草。”离冷声。“除草也比抢别人种的花好。”玉云霄冷笑:“我除草可不会除出一个人来。”此话一出,离心口一堵。特别是看见餐桌摆放的冰海花。浓浓的悔意,压着他身。后悔,就是后悔。这一刻,离痛恨自己的异能为什么是空间类而不是时间类。如果可以,他也想时间回溯到去南域深海那天,说什么也得拦住当时的自己去海底拔这什么冰海花。“人比花重要。”时邪笑着劝和:“我已经等到我在等的人,大家都是一家人,你们不要这样说离了。”“如果不是他,就算冰海花开了,我或许也会错过跟雌主相遇。”“是离,是他帮助了我,是他帮助我和我的雌主重逢。”“大家都是一家人,不要再吵了,虽然我为了等雌主种了七年才开的冰海花被抢走,但我并没有怪离的意思。”“离听不懂鱼话,你也是听不懂猫话。”墨皎忍不住了,一看时邪暗自得意的神情,他就来气。怼完时邪,墨皎看向离的目光,嘲讽之意毫不掩饰:“难怪之前嚷着自己是正夫,叫她跟我们离婚。”“原来是想让我们腾出位置,你再帮她找新的兽夫啊。”宿野冷笑出声:“回旋镖。”“格局挺大。”淮清推了推眼镜轻笑,目光看向离:“哦,我是说你的格局很大。”“有什么感想吗?”雀泽廉询问离。萧锦笙身为局中人,此刻却像个局外人一样吃着瓜。看看这个,又看看那个。虽然不厚道,但她此刻也想采访采访离是什么想法。确定正夫(月票加更)离根本没搭理这几个组团嘲讽自己的人。他红眸轻蔑,讥笑开口:“作为正夫,格局大确实是我的优良品质。”说罢,他冷目扫向时邪:“七年前认识又怎样,我带着八岁的她杀变异兽时,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水坑吐泡泡。”时邪扬起的唇角一僵。“所以他们几个,离是你的正夫啊?”猜猜好奇询问萧锦笙。喝着汤看戏的萧锦笙神情瞬间僵住。抬眸一看,七个兽夫都目光幽幽盯着自己。“猜猜!”萧锦笙暗自咬牙。此刻只想将把战火惹自己身上的猜猜暴揍一顿!这个神金系统,还是这么不靠谱!“正夫当然是我。”离无语扫了猜猜一眼,又看向萧锦笙神情委屈:“正夫是我,你答应了的。”“你答应了的?”雀泽廉放下茶杯,杯底在桌面磕出清脆的响声。“所以正夫真的是离吗?”时邪受伤的目光望着萧锦笙,偏头叹息:“七年前的我,哪怕知道你已经有了兽夫,可我想到你是从未来而来的,你口中的兽夫或许就是未来的我,所以十六岁时的我一直以为只要等到冰海花开,等到我们在未来重逢,我就能和你再续契约图腾,成为你的兽夫,亦是正夫。”